秘书狠狠瞪了唐农一眼，抬脚就要走。

“明早回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
“她先回去了。”

“子同哥哥。”子吟捂着嘴调皮的笑了。

今晚的酒局，来得都是人精。就算这个项目不成，也够颜雪薇学习的了。

这个助理在她父亲身边待了十几年，说话是有权威的。

穆司神进来时，包厢内已经有五个人了。唐农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，他点了点头，便出去了。

“你说得倒轻巧，如果深爱一个人，随随便便一两句话就能忘记。那为什么痴情的人还要苦苦寻找忘情水？”

秘书这才意识到他的毛手毛脚，一把将手抽出，“爱管不管，我可以找颜启颜总。”

她闷闷不乐的走过去坐下。

这一次，符媛儿没有倔强的拒绝。

“你以什么身份问我？”

“那你……相信不是我干的？”她接着问。

这也是程家唯一吸引她的地方。

她是不是可以借着这点功劳，跟他要求一点什么呢？

符妈妈心头轻叹，如果季森卓不回来该多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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